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抢啊!”
“你们的孩子?”祁翀冷冷道,“你知不知道那位简公子为何不能来接你们了?因为他犯了谋反之罪已经死了!你们是他的家人,按律都要受株连的!你们想要这个孩子是吧,那就到大牢里跟简家人团聚去吧!”
“不不不,我们不要了、不要了”刘氏吓坏了,连连摆手,身子往后缩。
“元明,把刘氏和他男人放了吧,让他们立即离开京城,不得耽搁。再去账上支一些钱给他们带上。”
“是,殿下。那袁家人呢?”
“也放了吧,让他们跟越王狗咬狗去!孤懒得管他们的家务事!”
“是!”
打发走了刘氏,祁翀回屋找到了那柄桃木小剑,放到了川儿的手里。
“孩子,这是你爹还没来得及送给你的礼物,收着吧,长大了也算是个念想。”祁翀望着孩子懵懂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奶娘和孩子来到了大长公主府。
听祁翀三言两语讲完了这孩子的身世,祁清瑜疼惜地将孩子抱了过来。
“可怜的孩子啊,生下来就没爹没娘,命苦哦!”
“表哥应该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否则不会给他准备礼物,只是他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是什么,为了不牵连孩子,他将孩子藏了起来,没让除了越王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也正是因为孩子在越王手里,所以他至死也没有说出越王半个字来!”
“唉!这个傻孩子呀!”祁清瑜感慨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元举,这个孩子我来养!”
“能得您亲自抚养自然是他的福气,可是,名分呢?”
“对外就说是你收养的义子吧。”
“是,那就多谢您了!”
“谢我干什么?这孩子身上也有老祁家的血脉,该着我疼他!你可给我送了一份最好的寿礼呀!”
转过天来,祁翀特意起了个大早,喜气洋洋地往西市而来。
今日的确是个大喜的日子,因为今日是宫里给杜府下小定之期。
不过这件事虽是祁翀和杜心悦的事,却不需要他们二人出面,自有其他人办理。只不过因为日子特殊,杜心悦也不方便去女学上课,祁翀便约了她到西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