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还要解释简嵩是如何知道真相的这个问题,故而没有全盘托出。
“你也不必谦虚,不会少了你的封赏的。荣庆,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后娘娘吧!”
“是,陛下!”
“元举,那个马夫还没有找到,一事不烦二主,此事还得着落在你身上,明白吗?”
“臣遵旨!”
“嗯,正好,刚才在说刑部那帮蠹虫该如何处置之事,杜相主张只除首恶,放过余众,你以为呢?”
“臣不赞同此议。臣以为首恶必除,从者也不能轻放!所谓的‘从者’并非罪行轻微,不过是官职低微、作用较小而已,然其知法犯法的程度丝毫不逊于首恶,假使不惩治这帮人,日后他们升至高位便会成为新的‘首恶’。因此,臣以为,蠹虫必除,虫卵亦要除净,否则后患无穷,请陛下三思!”
祁翀说完,承平帝沉默良久。不得不承认祁翀的话有道理,但杜延年的顾虑也有现实性,一时间承平帝陷入了两难。
“此事朕再考虑考虑吧。对了,罗颋的伤如何了?”
“罗推官已经醒了,白郾给他缝合了小肠伤处,没有大碍了。”
“割开肚子缝的?”承平帝微微有些惊讶。
“正是。”祁翀如实答道。
“行了,朕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赶走了众臣后,承平帝看了看元瑶笑道:“你这小丫头胆子倒够大的呀!朕发火儿的时候从来没人敢劝,你还是第一个!”
“回陛下,奴家是大夫,白先生说,大夫只管为病人好,余者不论。”
“白郾真的能割开肚子治病?”
“不但能治病,还能把孩子拿出来!”
“啊?”承平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元瑶笑了笑,将白郾剖腹产等手术经历讲给了承平帝听,承平帝不禁心动起来。之前说过的那个手术,看来还真的可行啊!
想到自己的足疾有望治愈,承平帝心情大好,靠在榻上吃起了水果。
“元瑶,”承平帝指了指刚才寿、庆二王及杜延年递上的奏章,“读给朕听。”
“是,陛下。”元瑶依言读了起来,她本就读过书,读奏章对她来说不算难事,倒比荣庆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