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就这种寡妇改嫁的事儿也值得说给朕听?你小子吃饱了撑的吧?”
“陛下,您别急呀,这就说到点儿上了!”
“快说!”
“这婚后啊,那曹老板也曾问起自己的新婚娘子,为何他的那位邻居——一个马夫竟能存下万贯的家当,这娘子方才对他吐露实情。原来这马夫原本是楚王府上的马夫,因为犯了错被逐了出来,后来又托关系进了御马监当差”
听到此处,承平帝的眼睛竖起来了,他隐约猜到是什么事了。
果然,祁翀继续道:“有一天,有个自称刘琰家人的人找到他,给了他万贯钱财,让他在魏王的马匹上做手脚,并许诺事成之后再给他万贯。他本就是养马的,此事对他来说极为容易,他便照做了,再之后魏王便出事了。魏王出事以后,那马夫说要出去躲躲,从此便没了踪迹。此事他只告诉了他的娘子一人,因此后来有差人到家里找他,那娘子便猜到了恐怕是因为此事,是以她守口如瓶,坚称不知她家男人去哪儿了,后来风声过去之后便赶紧拉着曹老板离开了京城。臣的那位掌柜闻听此事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将那曹老板夫妻绑了,送至臣的府上。人是昨天送到的,臣让画师根据他二人的描述给那个马夫画了像,又找四王叔和御马监的人确认过了,已证实曹老板所说的那个邻居正是涉嫌谋害魏王的那个马夫,故特来奏报陛下。”
真相大白了!竟然是刘琰!
承平帝心情复杂地望着祁樟,一时间竟有些难以自控。他怀疑祁樟多年,却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冤枉老四了!
“老四,你辛苦了,朕会补偿你的,你先退下吧。”查清此案的是祁翀,承平帝却对祁樟说“辛苦”、“补偿”,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祁樟心头一松,知道多年的误会已经消除了,红光满面地告退出去了。
“元举,你又立大功了!”
“此事能查明真相,纯属天意,臣不敢居功!”事情的真实经过祁翀当然没有完全说实话,真实情况是简嵩临死前提供了曹老板夫妻在兴州的线索,这才让祁翀顺藤摸瓜找到了人,然后让自家商号掌柜的故意接近他们、刻意套话,这才查明了真相。但这个详细经过祁翀认为不必让承平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