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请求承平帝放白郾出宫为他疗伤。
承平帝一听果然神色凝重起来:“荣庆,马上去叫白郾跟秦王出宫,告诉他务必将罗颋救过来!”
“是,陛下!”
“多谢陛下恩典!白郾出宫恐怕要等几日才能回,这期间臣举荐白郾的学生、女医姜元瑶随侍陛下左右,她虽为女流,但医术尽得白郾真传,可以暂时代替白郾照顾陛下。”
“准奏!人来了吗?”
“就在殿外候旨。”
“那就叫她进来给朕换药吧。”
“是!”
不多时元瑶款款迈入万岁殿,按照祁翀教过的礼节叩头请安,然后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见元瑶竟然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承平帝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多大了?可曾婚配?”
“回陛下,奴家十六了,未曾婚配。”元瑶低头答话,心中暗道,陛下的声音听起来挺温和的,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暴躁呀!
“你过来给朕换药吧。”承平帝半躺在榻上,仿佛怕吓着小姑娘一般,声音格外轻柔,回头看见祁翀还站在那里,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吧、滚吧,去把那刺客之事查清楚!”
“臣告退!”祁翀忙不迭地行礼退了出来,拉过等在外面的白郾就一路往宫外跑去。
将白郾送回罗宅,手术上的事情他也帮不了什么忙,便拎着两支弩机直奔兵部而来。
兵部大堂,陈怀礼正在与同僚议事,祁翀抬手便射,一支弩箭贴着陈怀礼的耳边擦过,“咚”地一声订在了后面的屏风上。
众人大惊,刚欲发作,就见祁翀拎着弩机阴沉着脸跨了进来。
“参见秦王殿下!”
“不必了!各位,先给孤解释解释这弩机的事情吧!”祁翀边说边将弩机“啪”地拍在了桌子上。
“殿下,这是何意?”陈怀礼不解地问道。
“昨夜,五名刺客手持两把弩机,在新平坊罗宅外的巷子里袭击了大理寺推官罗颋,罗推官身受重伤,如今生死未卜,他身边的一名车夫、一名差役被杀,另一名差役也受了伤,好在伤的不重。”祁翀边说边一把拽下了钉在屏风上的弩箭递到了陈怀礼面前,“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