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嫁妆吧!哈哈哈哈”
杜延年起身后正要告退,突然又想起一事,赶忙奏道:“陛下,关于‘赎刑’之议,半月期限将至,您看”
“还是政事堂先过一遍吧,将所有人的意见整理个条陈出来给朕看,意见一致的不必重复,有特别可行之建议的可以拿来给朕过目。朕近日精力不济,除了你和梁相、林中书,其他人朕也不想见了。”
“臣遵旨!陛下好生将养,臣告退!”
杜延年出宫以后却见祁翀的马车仍停在宫外没有动,等杜延年上了车祁翀的马车才缓缓开动,杜延年心领神会,让车夫远远跟在后面。
行至一处僻静所在,两辆车并排而停,祁翀撩开车帘探出脑袋兴冲冲问道:“如何?陛下答应了吗?”
“答应了,殿下可以修路了!”
“太好了!”祁翀顿时抚掌大乐。
“还有更好的呢!婚事也定下来了,宫里不日就会下旨。”
“真的?”祁翀喜不自胜,直接在马车里蹦了起来,却一头撞在了车顶上,发髻都散乱了。
杜延年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小子是开心了,老夫可不开心!好好一朵花要被你端走了!
怕被人发现,二人也不敢耽搁太久,马车分开各自回府。
祁翀得意地喊了声:“岳父,再会!”
杜延年顿时黑脸,“刷”地拉下了车帘。
马车回到十王街,祁翀没有急于回府,而是先去了趟大长公主府,要把亲事定下来的消息先跟祁清瑜分享。
祁清瑜自然也是高兴的,这件事迁延了数月总算有了结果,也不枉众人一番辛苦布局。
说完了婚事,祁清瑜又问起了简家之事。
“确定是简泽吗?”
“不好说是简泽还是简嵩。”祁翀将自己了解地所有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祁清瑜听,“我不明白的是,简家为何要冒那么大险藏匿刘文安和王嬷嬷呢?”
“殿下,容老奴插句嘴,”站在旁边伺候的崔林突然开口道,“您说的这位王嬷嬷是不是闺名叫袖儿,在刘文安身边做管事嬷嬷的?”
“闺名叫什么不知道,但的确是刘文安身边的管事嬷嬷,崔伯伯认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