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天爷没有折磨他太久,大约子时前后方实背着昏迷的韩炎回到了府中。
“把他放到我床上!快去叫白郾!把我抽屉里的至宝丹取来!”祁翀发出了一连串的命令。
祁翀不知道至宝丹能不能救韩炎的性命,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便在白郾来之前先给他服用了一丸。
果然,等白郾来到时韩炎的气息已然平顺了许多,白郾给他把了脉,心里有了数。
“殿下,师父他只是受了些内伤,心脉受损,一时气血不畅才导致的昏迷,不致命,调养些时日便可康复。”
“既然如此,你给他煎些药来吧。药局里的药都可以给他用,不惜代价,一定要医好他!”
“是,殿下!呃”
“还有事?”
白郾指了指桌上剩下的一丸至宝丹道:“殿下这药似乎有些门道,能否借给奴婢瞧瞧?”
“拿去吧,要是你能把方子弄出来,倒也是功德一件。”
“谢殿下!”白郾捧着至宝丹下去煎药去了,半个时辰后端来了一碗汤药给韩炎灌了下去。
这药见效极快,不多时韩炎便悠悠转醒。
“老韩,你没事吧?”祁翀关切地问道。
“殿下,奴婢没有大碍,让殿下担心了。”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一晚,有事明天再说。”
“殿下,这这是殿下的寝室?”韩炎环顾了一下四周,反应过来自己是躺在祁翀的床上,便要挣扎着起身,“奴婢怎么能睡在殿下的床上呢?这不合规矩”
“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破规矩!踏实躺着不许起来!”祁翀连忙将韩炎按在床上。
“殿下这不合适”
“行了,就这么定了,难道你要抗命吗?”祁翀佯装生气道。
韩炎见祁翀态度坚决,便没有再挣扎,顺从地躺了下去。
祁翀也回到书房在榻上将就了一宿,一夜无话。
第二天祁翀醒了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殿下,宁远侯来了,等您一个时辰了。”新来的小内侍寇奉忠禀报道。
“怎么不早叫我!”祁翀不满地瞪了小内侍一眼。
小内侍吓得慌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