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阵前置拒马、车阵,后挖壕沟、陷坑,最后用斩马刀、钩镰枪短兵相接,甚至还用上了火攻作为辅助,总之用了很多办法才将这支‘陷阵营’给破掉了,自己的损失也不小。”
原来是组合拳!祁翀点了点头,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手上幸亏有火器,否则陶县那一战恐怕就悬了!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终于切入了正题。赵昌国一改之前的慷慨,语气有些不善地问道:“听德甫说,殿下看不上我那孙女?”
“岳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柳明诚在岳父面前一如既往地局促,连忙解释道。
“舅祖这话没道理,所谓‘看不上’是指先认识、了解而后才否定,可我几乎就不认识汐表妹,更不了解,那又何谈看不看得上呢?”祁翀笑道。
“哦?那看来殿下对那位杜小姐是既认识又了解啰?诶,这不对呀?殿下回京也没多长时间啊?是如何做到对一位身处闺阁的小姑娘既认识又了解的呢?”严方叔端着茶碗揶揄道。
“呃这个,说来话长、说来话长”祁翀一时无语,连忙搪塞过去。
“岳父、表舅,此次,皇后娘娘名义上是说让殿下自己选一位王妃,可内里未尝不是一种试探。谁都知道,无论是陛下还是皇后、谢宣都不希望殿下跟兵权沾边,这一点二位想必也是明白的。”柳明诚怕祁翀为难,急忙救场道。
严方叔点了点头道:“是这个理儿,此举不但是在试探殿下,恐怕也是在试探各家的态度。谁要是主动往上凑,难保不会被怀疑有异心。如果从明哲保身的角度讲,此时跟殿下联姻还真不是个好选择。”
祁翀心中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咋了,听这意思,我在大渊贵族婚恋市场上还是个被嫌弃的角色了?这也太伤人了吧?您还当面说!我不要面子的吗?
腹诽归腹诽,祁翀表面上还是乖巧地点着头:对对,您说的都对!
“可拒绝也得有拒绝的方法,太生硬了只怕也会弄巧成拙。”赵昌国不无担忧地道。
“定亲!”柳明诚道,“抢在前面给姑娘们先定了亲事,宫里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
“那看来你是已经给你内侄女挑好夫婿了?”赵昌国斜了一眼柳明诚道。
“呵呵,是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