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章好歹也是宫里混了一辈子的老人了,他那些徒子徒孙就都不管他了?”
“卫门司现在已经被宋伦完全控制了,殷天章的那些徒子徒孙大都见风使舵投靠了宋伦,偶有个别与宋伦不和的也都过得不怎么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失势的殷天章?”
祁翀叹了口气,知道吕元礼所说也是实情,人情冷暖历来如此,更何况是在最没有人情味儿的宫里?
“我想见见他,能安排吗?”祁翀问道。
“奴婢想想办法!”
“有劳了。”
“殿下客气了!对了,陛下还有一道口谕,殿下应自明日起于府中斋戒沐浴,只待初六日行冠礼。”
“嗯,此事王宗令已经派人来嘱咐过了,孤知道了。”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吕都知慢走,韩炎,替孤送送。”
韩炎、吕元礼刚出门,就见柳明诚陪着一人进入殿中。
“大侄子,你这府里也太空旷了些吧?”祁槐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小叔,您怎么还有空亲自来呀?婚礼之事都准备好了?”祁翀忙站起身来招呼道。
“婚礼的事有我王兄操心,我才不管呢!我已经搬回庆王府住了,来你这儿不过是溜达几步而已,以后咱俩就可以经常串门了!”祁槐嘻嘻笑道。
“您搬回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呀!这不就是为了跟你作伴儿吗?诶,你家厨子做菜怎么样啊?”
祁翀顿时警惕起来:“你要干吗?不会以后把蹭吃蹭喝的地方改成我家了吧?”
“我家就我一个人,自己吃饭多寂寞,你不也一个人吗?咱俩就和就和,多好!”
“我不寂寞,我不需要人陪吃饭!再说了,为何不是我去你家吃,非得是你来我家吃?”
“我家厨子手艺不好。”
“那你换个好厨子不就行了?”
“好厨子多贵呀!我可没你那么有钱!”
“那你来我家吃饭交伙食费吗?”
“唉呀,侄子请叔叔吃饭还用得着交伙食费?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得尊老呢?”
“那你还不懂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