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案卷带了回来,看起来是准备晚上挑灯夜战了。
看时候不早了,祁翀等便陪着祁清瑜、赵夫人往鲁王府而来。
“大哥,张峭他们来请示是否还要继续封城,说是百姓怨声载道,且搜寻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结果,想必人已经出城了。我便自作主张让他们解封了。”柳忱趁路上的空当向祁翀禀报道。
“嗯,解便解了吧,反正也没指望能抓住此人。”祁翀点了点头,对柳忱的处置表示赞同。
二人说了几句话,马车便到了鲁王府门口。
祁檩夫妇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身后跟着几名子女。
韦妃热情地搀着祁清瑜的手,将祁清瑜让进了府里。
“五叔,您瞅瞅这个!”祁翀依次掀开身后四名护卫手中的托盘,两个金灿灿的大金锭和两个银光闪闪的大银锭呈现在祁檩面前。
祁檩眼睛都快直了,笑的合不拢嘴:“大侄子果然说话算数,好!还是你懂五叔!”
祁翀又让人拿过两个托盘:“这一盘是些金银首饰,送给五婶的,那一盘都是些金豆子、银豆子,给弟弟妹妹们做见面礼的。”
“哎呀太客气了,还不快过来谢谢你们大哥!”
祁檩身后的孩子们呼啦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着谢,不一会儿就把金豆子、银豆子哄抢光了。
祁翀暗自咋舌,这可真是谁生的随谁呀!
“诶?二表哥呢,他怎么没来?”
“回殿下,父亲今日到兵部上任,中午同僚们硬留下喝接风酒,来不了了,请小侄代为致歉!”柳忱恭恭敬敬答道。
“哦,好说好说。酒宴已经备好了,走,进屋去!”
鲁王府的酒宴一看就是第一楼的菜式,虽然丰盛,但并不奢侈。再看鲁王府的陈设、韦妃及孩子们的衣着服饰也都并不奢华,祁翀不禁好奇起来,悄悄问道:“五叔,您挣那么多钱却不用来享受,那您到底要钱干嘛呢?”
祁樟“嘿嘿”笑道:“手里有钱,心里踏实呀!”
“您一位堂堂亲王,封地每年至少有二十万贯的岁入吧,再加上所兼各项职事的俸禄、田庄的产出,年入三四十万贯是有的吧?您府里人口又不算多,有什么不踏实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