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每一笔交易都要把账算的明明白白?”
柳忱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因为静山军不是私军,不可能永远掌握在我们手中!”
“对呀!同样的道理,刘凭如此下血本装备壮武马军,他难道就敢保证这支军队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吗?而一旦他被调职,那他先前的投入不都白费了吗?没有人会傻到做这种赔本买卖,除非——他非常确定自己不会被调离壮武军!”
“那就是说刘凭背后还有人,而且这个人掌握厢军军官任命的权力——枢密院!”柳忱惊道。
“是啊,疑点再次指向枢密院,不能不令人起疑!还有一件事——人数不对!壮武马军是四个营两千人,可这里只有一千人,另外一半在哪儿?”
“这我这就去审!”柳忱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诶——不急,”祁翀拉住了他,“你也饿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垫补垫补再去,审讯俘虏也不差这么一会儿。这是赵铣做的马肉,味道还不错,趁热尝尝。”
“诶!谢谢大哥!”柳忱接过祁翀递过来的盘子大口吃了起来。
趁着柳忱吃东西的空当,祁翀回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有关刘凭的信息,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便叫来韩炎低声耳语几句,韩炎转身离去,祁翀则坐在篝火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赵铣解马。
赵铣的手法很娴熟,不但能将整张马皮完整剥下来,而且分解马肉时每一刀下去都能准确地从关节处切入,用不了一刻钟一匹马就被他分解的干干净净,真有些“庖丁解牛”的意思。
赵铣之所以要将这些马分解,主要是看中了这些马皮,打算连夜将几百匹死马全部剥皮,说是带回去有重要用途。祁翀问他作何用途,他却又神秘兮兮不肯说。
不过剩下来的马肉太多吃不完,扔掉又浪费,祁翀索性又将附近的村民都叫了来,每家领两条马腿、一桶下水回去。穷苦百姓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到肉,这次可是美美地开了一顿荤。
柳忱吃饱肚子继续去审刘凭,可审了一晚上,任凭他好话歹话说尽,哪怕斧刃加身,这刘凭就是不开口,气的他火冒三丈,几次三番想动大刑,可又怕大晚上再打的鬼哭狼嚎吵得其他人无法安睡,只好暂时作罢。
次日天明用过早饭后,韩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