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州的一些见闻,包括南唐的一些风俗故事,小人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可韩管事好像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不高兴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小人甚至看到他眼圈有些红了,也不知道是哭了还是酒喝多了导致的。”滕致远的观察能力不错,心思比较细。
“他喝了多少酒?”
“一壶高粱酒,小人和两位哥哥各自只倒了一杯,剩下的都被韩管事喝了。”
一壶酒不至于让韩炎醉倒,那么眼圈红就只能是因为哭了。难道韩炎和南唐有什么关系?
柳翀挥手让滕致远出去了,自己则陷入了沉思。他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位自幼陪伴自己长大的老仆的了解其实少的可怜,韩炎是哪里人?为什么会进宫?他那一身本领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有那样一身本领却又甘心做个侍奉人的奴婢,这又是为何?
毫无疑问,韩炎心里是有秘密的,可从那一晚的反应来看,他是宁愿受罚都不愿说出自己的秘密的。想到这里柳翀很是自责,他不认为这是韩炎的问题,反而认为是自己以往对韩炎关心不够,才导致韩炎不愿对自己敞开心扉。看来以后得对老韩更好一些了。
韩炎此时并不知道自己那一晚的一时冲动所带来的的余波到现在都未止息,仍在柳翀心头缠绕。他这几日除了跟方实一起训练镖局伙计之外,也顺带指点了一下孙铨和慕青的武功。
孙铨的八荒刀法其实并非毫无可取之处,只是他习练不得法,导致这种刀法的威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韩炎将他练习方法的错误之处及刀法本身存在的破绽一一指出,并教给了他正确的法门,孙铨连续练习了几天,果然大有进益。
慕青练的是九节鞭,这种兵器讲究“竖打一条线,横扫一大片,竖轮转平扫,回身缠绊绕”,是一种技巧性很强的兵器。韩炎虽然没在这种兵器上下过多深的工夫,但以他的修为而言,天下所有武功的道理在他看来都是相通的,因此他按自己的理解点出了鞭法练习上应该避免的误区,也令慕青受益匪浅。因此,短短十几日的时间,二人的武功都进步了一大截。
闲暇之余韩炎也教骆宁和欢欢习武,对于教导小孩子习武他不乏经验,对于这两个孩子也很喜欢。慕青趁机试探了韩炎的态度,韩炎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觉得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