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方法都是人家想出来的,自己其实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因此也便答应了。
“如此也好,那年后便让戴宾过来这边吧,我把家里最好的师傅和伙计派几个过来干活儿,如果人手再不够,就得大公子多费心了。”
柳翀微笑点点头:“好说。”
说完了正事,宾主又闲聊了几句,闲聊间,戴宾说起了一件奇事,说是昨日去给岳父拜年时听岳父提起的。
昌河县上个月发生了一次轻微的地动,因为震动很小也没有发生什么房倒屋塌、人畜死亡的事情,但是地动过后,西南边一处小河沟的水面上浮现了一层黑油,附近村民用草在水面上刮油带回家烧。
“这好好的河里居然出来油了,您说奇不奇怪?”
“你说的是真的?”柳翀眼前一亮,他已经猜到这大概是什么了,如果他猜对了,那他距离首富的目标就可能又近了一步!
戴宾啊戴宾,你可真是我的福将啊!
送走了刘希全和戴宾,柳翀迫不及待地去找了慈良功,慈良功正跟柳明诚及一众同僚在花厅饮宴,柳翀不好贸然进去,只好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