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该不会是……严少,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吧?”
严峻则哈哈大笑,用大笑来隐藏内心的心虚,
“我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我……我只不过是不想再让你照着我的样子画瓢了,你要学会独立思考,想出属于你的办法,明白吗?”
黄强依旧淡笑,摇着头,戏谑看着严峻则说道:
“严少,你现在看不到你的样子。”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
“你现在的样子,很急。”
“我……”严峻则被黄强一句句急了弄的生出一肚子火,“我急了?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真正急了是什么样子!”
片刻后,
黄强鼻青脸肿坐在路边,两个鼻孔里都堵着卫生纸,脸上、手上以及地上三三两两有一些血迹。
“严少,我就跟你开个开个玩笑,你瞧瞧你给我打的?”
“我妈都够呛能认出我来。”
严峻则一只鼻子也被黄强还手打的流血了,同样用卫生纸堵着。
“你不是说我急了吗?”
“现在知道我真正急了是什么样了吗?”
黄强现在的神情就三个字:已老实。
“那你跟我说一下就行了,非要动手。”
“光给人看笑话了。”
严峻则大大咧咧哈哈笑着搂住黄强的肩膀说道: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
“虽然咱们早就认识了,但是越打感情越好。”
“我也是看你最近脸色有点不太好,成天愁眉苦脸的。”
“根叔说有啥病,砍一刀放放血就行了。”
“我也是用心良苦,把你鼻子打流血,是为了帮你治病,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你别说,
黄强最近因为他父亲跟他说主家那边不准备认秦凡了,让他找机会跟秦凡坦白,一直愁云在心,整天高兴不起来。
跟严峻则打了这一架后,感觉得到释放了一般,浑身都舒坦了。
“等一下,根叔?根叔不是半吊子兽医吗?”
严峻则:“嗨,在意那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