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裨益,正该一鼓作气突破才是。”
“胖爷与他同屋,可有说法?”
“我已问过多次,他也不知究竟。”
“人呢,现下可在隔壁?”
“想是给老魔送饭去了。”赵洪友摇摇头,“可叹以老魔修为,原本辟谷数日亦无大碍,奈何他如今内耗颇巨,不得不如凡俗一般顿顿进食了。”
“不知今日备何吃食?”
“……还有还有。栖霞峰的私酿。天音峰的酸膀。”戚宝小心翼翼从竹篮里又端出一个盘子放在跟前石桌上,“两位师姐的美意不好辜负,你就着灵酒多夹几筷子。”
“辛苦了。烦劳代为言谢。”宠渡顶着俩黑眼圈,一手抄起酒壶喝了个底儿朝天,于饭菜只浅尝几口,如常将此一顿佳肴便宜了戚大胖子。
“托老魔你的福,兄弟我这些日子可又肥了两圈。”戚宝抹净嘴上油光,言简意赅道尽近来诸多要事,与宠渡问答之间不吝对净妖宗的鄙视,“……再这么犟下去,指不定黑风攻山时咱们要被安排顶在最前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眼下也就兄弟你的名头搁那儿压着,那帮孙子到底不敢迫人太甚。”戚宝正色道,“贪狼与叶红烛那边三天两头来说,愿尊你为首统领献宝党。”
“如你所见,我现今无心于此。”
“好歹支个招啊兄弟。”
“我不日或需丹药典籍,正好让他这帮人替我搜罗。”宠渡沉吟间双眸微亮,“就此心系别处,庶几可让他们疏于理会咱们。”
“但那群鳖孙怎会出手相帮?”
“隔墙有耳,你且靠过来。”宠渡附耳低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条巧计引戚宝拍手称绝,压声贼笑道:“不愧为老魔,还是你坏啊。”
“也未必完全如我所想,你见机些。”
“成。这事儿胖爷喜欢。正可让那几爷子也尝尝被胖爷‘吸血’的滋味儿。”戚宝开始收整碗碟,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向来极有主见与分寸,所以对你近况我三个不曾追问,相信时机合适时你自会相告。”
“多谢。”
“你我兄弟辈子兄弟,不说那些。”
“我晓得你非外人,可兄弟啊……”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