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想舒坦。”
无愧于那副长相,跟正经不搭边却满肚子坏水儿,把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鹰老三旋即有了主意:打个招呼,关门就走。
好教尔等晓得:明明出路近在跟前,却只能眼睁睁看路被堵死,必叫你几个也尝尝这份跌宕起伏的失落滋味儿,方能稍解三爷胸中这口恶气。
改道?
此乃必然,却无妨。
别的出路定是有的,还不少,但只要改道,也就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变数与危险。
能因此出点意外,固然最好。
若沿途顺利,却也无可介怀。
毕竟局面至此,再没有比让凉城最有价值散修吃瘪更爽的事了——哪怕抢到一件宝贝都无法带来这种满足!
故而改道之后会不会折损人手并不要紧,只要能添堵就行。
“三爷还就不信,恶心不死你们。”鹰老三思前想后未察不妥,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几人无可奈何的抓狂模样,不由暗爽,便似胸中闷气也借此一扫而光;殊不知此番作态全落入宠渡神念中,早已露了行藏。
不过让宠渡犯难的是,自己该如何解释发现有埋伏的这件事呢?
一时间貌似也找不到足够令人信服的说法,与其敷衍了事,莫如想方设法诱迫鹰老三现身,加上不知其是否备有别的手段,宠渡权衡再三后当机立断喝止道:“且慢。”
“渡兄可是乏了?”金克木问。
“换我来吧。”赵洪友见宠渡长舒一口气,误以为是背戚宝累的,与金克木只是互剜了一眼便暗里较起劲来,抢着帮忙把人卸下来,“老弟先歇会儿。”
“兄弟,是不是有啥情况?”戚宝与宠渡相识较另两人更久,自也更知其性,料他若无所察断不会如此郑重,“要不让我下来先?”
“好。”宠渡顺势将人放下,“都警醒些。”
“老弟何出此言?”金克木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未见丁点儿异常,面色不免有些凝重。
“直觉而已,许是我过虑了。不过……”宠渡欲迫鹰老三尽早现身,唯有直捣黄龙,“以石为兵赵兄最是拿手,射上几发自窥真假。”
“老弟言得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赵洪友待三人远退,起手催运“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