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记起二人瘦身之约,宠渡不由嘴角轻扬,“有趣的家伙……不是很臭屁地说净妖山下相会么,到底入选没有?”
兴许那胖子被别的招役点收了?
若真如此,二人迟早是能见的,也不急此一时;如果被淘汰了,那就只能看缘分了,毕竟交情浅,没必要特意去找一个不相干的人。
宠渡正想着,地面微微一震。
——咔嗞咔嗞。
枯叶的脆响声中,一双大脚映入眼帘。
“道友请了。”
“怎么,”宠渡抬眼笑问,“迅哥儿也爱清净?”卢迅叹道:“唉,你看俺这糙汉模样当晓得,俺自然是喜欢热闹的。”
“道兄言重,所为何来?”
“俺就一粗人,”卢迅躬身一拜,“之前若言语冒犯,还请不要记恨。”
“前事随风,你不必挂怀。”
“大气!”卢迅竖指赞道,“老实说,俺打娘胎里出来就一身是劲儿,这里百多号人,单论气力,能与俺打成平手的没几个。”
“所以呢?”
“你比俺力气大,也比俺机灵,俺服你,就想跟你喝口酒。”卢迅把酒葫芦举在手中,满脸情真意切,“若不嫌弃,咱就走一个。如何?”
自打昨晚流云葫芦出现异变,就怕一着不慎被葫芦刀切成两半,宠渡再不敢拿它来装酒,放在储物袋中藏着,眼下的酒葫芦是早上新买的。
“倒是个耿直汉子。我若不喝,只怕他以为我还在意前事。”宠渡思虑电转,掀起斗笠上的黑纱,同样取了葫芦握在手中。
喝一口?
那就喝一口。
“杜冲。”
“卢迅。”
嘭!
葫芦相交,二人各浮一大白。
“老弟为何这般模样?”
“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日后有机会,再与你细说。”
“行,俺相信你自有你的道理。”
又对饮几口,卢迅问:“昨夜猎杀一事,老弟可曾听闻?”宠渡点头作答,反问:“你也去了?”
“杀人越货,俺从来不做的。”卢迅笑道,“只是可惜……”
“没去还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