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随你阵营,也是前途渺茫,还不如此刻即死,至少名声不臭。”
她将眼一闭,引颈就戮。
闻笑呆了一呆,脸色极难看,切齿道:“本王小肚鸡肠?若非本王一忍再忍,手下容情,你岂有命在这儿信口开河!”
戚红药睁眼,冷冷地道:“这算不得什么肚量,就是一条狗,想吃点好的,也有耐心多等一等的。”
“猎”的一声,迅雷不及掩耳,面前刮过一股阴风,接着,喉间一寒,腥气扑鼻,她咬紧牙关,没有动弹。
那鳌钳上的钢刺,已扎进颈间,再往前一分,就能刺透喉管。
闻笑看着她,嘴唇扭曲,掀了掀,轻吸一口气,道:“只要你肯服个软,就恕你死罪。”
戚红药眼珠也不动一下,石像似的,道:“你道行高,要杀我,我也没办法,但一个真正的王者,不该只以武力迫使人屈服,你没法使我心甘情愿地配合你,要杀就杀。”
那些刺,似乎就要一齐发力。
她眼珠颤动,轻声冷笑,道:“可笑我阅妖无数,若非见你尚有几分霸主风范,也不至于动念试探,若换做昔日所见的那些王族,我早该一走了之,岂会抱存希望!”
血珠沁出,一粒,两粒,像红豆树结了果子。
空气凝滞许久。
蓦的。
尖刺缓缓后撤。
他附身,低头,似人非人的脸凑近过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你究竟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