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咱们人啊可不只有七窍,因为咱们身体上的生殖孔道和肛门也各算一窍,合为九窍,但鸟类则不同,古人认为羽虫一类的的生殖孔与排泄孔只有一处,古定义它们没有九窍只有八窍。”
听了宁子初的话,我则有些不耐烦道:
“你说的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这石乱,为什么一会儿九窍,一会儿八孔?”
宁子初摇摇头:“这我哪懂,长这么大,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碰见这样一个玩意儿。”
这时候,躺在不远处的吴澎丹也已经早早苏醒了,在听到了我们这些人的谈话之后,她走到我们身边,对我和宁子初解释道:
“九窍八孔乃是地灵胎开始发育的征兆,就像我们方士修行之时所要练习的吐纳之法一样,这枚石卵正在自己摸索着属于它自己的吐纳法门,一旦它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呼吸之法,就会进入成形的阶段,可按照古籍的记载,从石卵形成到变化出九窍八孔,至少也得几千年的时间,可眼前的这枚石卵,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石卵在其自身的呼吸之下,质地越发的透明,透过它的外表,可以看到装在它内部的那颗随侯珠正在朝外界发着渐渐明亮的青白色光芒。
黎芳远终于转过身,她径直走向我,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激动的问道:
“小子,你快说,刚刚从你手里掉出来的那颗珠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了不再惹出其他事端,我之后故意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胡乱说道:
“我哪儿知道,不是你们把我抓来的嘛,我醒来之后手里就多了这么一个物件,我还想问你们是咋回事儿呢!”
其实我这么说也不算撒谎,我在温泉场休息得好好的,确实是他们无端把我抓到了这儿,而我也确实不清楚我自己内景里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随侯珠重新交到我手里。
可黎芳远毕竟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要多得多,我这两下子语言艺术,一下子就被她给识破了。由于没有得到让她满意的答复,她捏我的手劲立马加重了许多,宁子初见状将手里的横刀架在了黎芳远的脖子上,而吴澎勇则拖着他那伤痕累累的身躯抬手举刀对着宁子初,本来还算平静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黎芳远指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