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第一个朋友圈。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仿佛是一夜之间的经历。好在,我挺了过来。从前的我们很好,我希望以后的我们更要好好的。我帮朋友经营的咖啡店重新开业了,不过,以后它不叫烂日子了。
你好,长安往事。
保持初心,过往云烟。」
短短的一段话,遮盖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心酸,事业变故,遭遇车祸,被家里上赶着相亲结婚,又眼看着挚友和恋人分道扬镳,最终抛下一切离开。
我想评论一句能去捧个场不,看到评论区她给别人的回复,都是婉谢朋友的预购,便把这个想法按耐了下来。
她的圈子,倒也没有那么差,想来不需要我去参与一下。
我突然觉得,薛胖子也好,秦朝也罢,再不济算上花花。当个有钱人挺好的,遭不住就放弃,换个地方,换个城市,换个国家,去治愈心情。
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就算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我承认,人与人之间存在差异,好似这宽广的道路上,既会有价值百万的豪车驶过,也会有每小时一块五的共享单车穿梭其中。
同样的路,不同的命。
公交车离艺术馆不远的地方,下车还要步行几百米,才能到门口。
这里属实有些偏僻,虽然挨着秦岭脚下,但距离秦岭还有段距离,要不是旁边挨着秦岭野生动物园,一天路过的车都能数得过来。
保安老王杵在大门口,顾易立在一旁,嘴里不停的叭叭着什么。
我走近了才听清,原来顾易想让老王去要对面修车店老板女儿的微信。
“馆长!你能不能管管新来的这小子,整天不是盯着老谢女儿,就是蛄蛹我去跟买豆腐的老太太表白。他妈的,这小崽子!”
老王摆了摆保安帽,满脸哀愁的告状。
顾易怕我踹他,往后躲了躲,大声解释:“四哥,艺术馆不开展,这地儿就人少的鸟不拉屎,我是真的没事干。再说grey姐和毛哥都嫌我碍手碍脚的不给我派活,那我只能过来骚扰一下王大爷了。”
我无语了,他娘的,这是什么破理由。
我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顾易,你给我滚过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