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y指着毛哥的胳膊,佯怒的样子有点可爱。
毛哥苦笑道:“好好好,大小姐发话了,今天就是这条命搭在这儿了,我也得喝啊。”
我对此说尽量不会多喝,嘴上这样说着,实际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揉了揉太阳穴,心想今天还没去医院挂水,现在感觉很不好受。再回想起昨天晚上,蒋依依那怪异的眼神,黏糊糊的快能拉出丝儿了。
这孩子什么都好,唱歌好,做饭好,性格,就是有一点不好,有点恋爱脑。上次她还说被男人骗了,我感觉现在又要开始了。
我胡思乱想着,grey和毛哥正在窃窃私语,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领导未到,命令先到,通知我们马上到了。言外之意,我们该下楼接去了。
接下来,老生常谈的场面,装孙子拍马屁,看能不能从刘主任手里求点资源。
对于这些头疼的事情,我只能说六点。
……
病上加酒,命都没有。
方才在桌八人,刘主任带的四位出奇的能喝,一口二两白酒面不改色。
ry开车先送我回家,刚到小区门口,车还未完全停稳,她突然打开了车窗。一股夹杂着冬日寒意的冷风猛地灌入车内,冷冽的空气像是刀子刮到了肺里。
我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但是伴随着剧烈的头疼,脑袋如同西瓜摔倒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的渣渣。
我忍痛睁开眼睛,目光定格在了一抹惊艳之上。一袭红色风衣,优雅的靠在大众车头,熟悉的墨镜中倒映着驶来的车辆。
ry先打招呼喊道:“唐姐!”
“死小孩!你生病了还跑去喝酒!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保证,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