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模样越来越模糊,我想把眼睛扣烂,仔细的看个清楚。
烦躁的情绪被拉扯着,一点一滴的在放大,随着强烈的耳鸣声,我有种窒息狂暴的痛苦。
“闭嘴!闭嘴!”
我嘶吼了一声,蹲坐在台阶上,秦粒愣了一下。
顾易此时跑了过来,看到我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倒吸了口冷气,忍不住小声问道:“四哥,这个疯女人是谁?”
秦粒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迅速而冷漠地掠过他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仿佛是在嘲笑眼前的一切。
她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忽视的决绝。\"疯女人?我还真希望自己是疯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又有决绝。她戴上墨镜,把眼睛隐藏在墨镜后面,似乎在酝酿着更深的风暴。
“司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她转身离去,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的步伐,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我头疼欲裂,几乎无法忍受,手指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心理医生开的药,机械地吞咽下去,药片在喉咙里干巴巴地划过,却未能立即驱散那肆虐的躁郁。
大脑里杂乱疯狂的情绪好像脱缰野马,肆意奔腾,我没有丝毫办法控制自己。
此刻,秦粒恰好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下,她的贴身保镖高叔见状,迅速而无声地靠近,步入艺术馆的门槛走到近身。
她的墨镜仿佛是一道屏障,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也掩盖了她眼中那抹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轻声吩咐身旁的高叔,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说:“叔,这里的一切,我不希望再看到它们的存在。”
高叔闻言,眉头紧锁,目光迅速扫过馆内,心中虽然有些顾虑,但也深知秦粒的脾性与能力,绝对不是轻易退缩的人。
他犹豫了片刻,终是妥协问:“小姐,砸倒是容易,只是这影响……”
秦粒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让小李带律师来,所有损失,我秦粒照价赔付,绝不让任何人承担不必要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