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这事儿可就闹大发了。
但你看贤哥这一瞅人不在,气呼呼地拿起电话,直接就给老桑打过去了。
电话一通,贤哥就喊:“哎,你妈的,老桑,你搁哪儿呢?
咋回事儿啊,咋整的,我问你在哪呢。”
“不是,不是,咋的了,这是咋的了呀?”
“你他妈真牛逼,你他妈在外地找我兄弟的麻烦,还跑到这儿来打陈海来了,是不是?而且你他妈是奔着往死里打,多大仇啊,我问问你,咱俩有啥仇啊?你他妈有俩臭钱咋的,我告诉你,我他妈打死你。”
“小贤,小贤,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呀。”
“放你妈的屁,你没有?我问问你,这会儿鞍山那伙社会人儿是谁找过来的,是不是你?”
“是……是我找的,但是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你奶奶个孙子,解释,不用跟我解释,你就告诉我你在哪儿呢。”
“小贤呐,这事儿…!
别……别说话,是不是觉得我抓不着你,是不是?我告诉你,在长春我想找的人,还没有说找不着的。你记住,除非你这些买卖你都不要了,吉林省你都不打算回来了,但凡我抓着你,我他妈就整死你,你他妈敢动我兄弟。”
“行,行呐,你先撂了啊,你先撂了,你现在吧,有点那啥了,有点上头了,我说啥你都听不进去,你先挂了吧,你先挂了吧!
你妈的,你不用躲,我他妈肯定抓你。”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撂了。
电话一撂,咱说那老桑,他可不得往心里去嘛。
小贤啥脾气,他太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桑心里也犯嘀咕了,也开始发动身边的人,挨个打电话问。
连二道那边社会上的人也都问到了,电话一打过去就问:“你去省医院看看呗,那陈海伤成啥样了,多严重啊?”
没过多久,那边也给回信了,说:“没咋地,现在恢复得还行,不算太严重。”老桑这心才算落了地。
可他又一寻思,小贤那脾气,要是抓着自己了,我操,就算不打死,那也得弄残自己呀,自己这么牛逼的企业家,身家上亿,要是落个残疾啥的,那可咋整,那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