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陈友军又接着说:“咱说这局子上不都给借钱吗?哥们儿,你看你给我借点。”
徐大伟先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陈友军,随后开口说道:“哥们儿,你这人可挺有意思,你这一看就是头一次来咱这儿玩儿吧,而且听你这口音,明显就是外地的。咱俩这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你说哥们儿,我咋能给你借这个钱呢?你可别光嘴上说跟那杨青松是哥们儿,就这么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儿的事儿,我要是把钱借给你了,明天你人没影了,我再去找杨青松要账,人家能认这个账吗?哥们儿,要么你现在就给杨青松打个电话,只要他那边说句话,应承一下这事儿,那这钱我立马就给你拿。”
陈友军一脸无奈地回应道:“这电话这会儿不是打不通嘛,要是能打通的话,他早就把钱给我送过来了,他知道我这人平时的情况,真的,百八十万的对我来说,那确实不算啥大事儿,咱平时玩儿的时候,也都没太把这点钱当回事儿。”
像很多在赌局里的人一样,输钱了还得硬撑着说几句场面话,显得自己多有底气似的。
这时候,旁边有人见陈友军没钱了,就准备直接开牌接着玩儿了,陈友军见状,赶忙大声喊道:“等会儿等会儿,哥们儿。”
他这会儿,那酒劲儿加上输钱不甘心的劲儿,全都一股脑地涌上来了,整个人是彻底上头了。
而且他心里就跟着了魔似的,特别笃定地觉得这把要是开庄的话,那肯定能赢。
紧接着,就见他动作挺干脆地“嘎巴”一下,从自己腰带那个位置把宝马车的车钥匙给拿了下来,然后“啪”的一声,就把车钥匙重重地往桌上这么一放,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说道:“哥们儿跟你这么说,门口停着的那辆宝马车,那可是我的,这车不管咋说,那也值100多万,这么着吧,我把这车押给你,你给我拿30万,我就押这一回,就这一口,不管是赢是输,我立马就走,赢了我转身就离开这儿,输了我也绝不拖泥带水,马上就走,肯定不会跟你在这儿磨磨蹭蹭、啰啰嗦嗦的。”
徐大伟听他这么一说,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行,拿多少?哥们儿,我就给你拿30万吧,你看行不行,怀玉啊,去给他拿30万来。”
说完这话,徐大伟扭头瞅了瞅自己身边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