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听我自己经历的,还用听别人说?行了,代弟,我跟你说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要真觉得跟小贤好,帮他也无所谓,二哥不恨你。二哥也不是打消你积极性,你跟小贤玩,玩白道儿你们可能还能周旋一阵,玩黑道儿,二哥只能说你自己保重。行了代弟,这回二哥就让你看看辽宁的实力,你等着听信儿吧。”说完,刘勇便挂了电话。
加代心里直犯嘀咕,这都什么事儿啊。他拿起电话,又给贤哥拨了过去。“喂,小贤呐。”
“加代啊。”
“不是,我问你一下,这咋回事啊?你咋跟刘勇他们闹起来了?他给我打电话了。”
还没等加代这边把话说完,贤哥就说道:“你都不用说,我都知道刘勇打电话啥意思。他是不是想让你两不相帮,断我一臂,断我个外援?他知道咱俩走得近。”
“你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不是真要动手啊?”“必须得整,不分出胜负,刘勇不罢休。从他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那一刻起,就打算跟我干一场了。他跟我叫号,我能不接吗?我等着他到长春来找我。”
“他哪有那胆儿,刘勇敢上长春来对付你们?”
“行了,加代,这事儿你也别劝了,也别说了,肯定得干。”
“那你说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我就等着看热闹,小贤我真没法说你。那啥,我明天过去。”
“你别来啊,千万别来。我也不带兄弟过去,我自己去还不行?我也不站立场,我和你小贤是哥们儿,我又没从北京带兄弟来,我就自己还不行吗?”
“不行,加代你也知道我啥脾气啥性格。我跟他说了,省外的哥们我一个都不找。”
“你可真犟!
行了,别说这些了。”说完,贤哥就挂了电话。
贤哥心里清楚,刘勇肯定召集了不少人。
他想了想,还真就没找一个外省的朋友,像徐铁那些本身就是辽宁道上的,找了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
贤哥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梅河口的田波。“喂,波子。”
“哎呀,老铁啊。”
“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我正开车往长春走呢。”
“你往长春来呢?你来咋不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