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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为什么？”
江迟向老板娘扬头示意，老板娘拿出一部手机划拉几下。
她穿着一身明制袄裙，手里却拿着手机，当真有一股强烈的古风和现代的割裂感。
几分钟后，老板娘把手机递给宋归程，屏幕上似乎是一个名单表，应该是他们公会人员的名单。
老板娘给他看的表格里，有两个很熟悉的名字：海溪、丁香。
他们俩居然认识？宋归程有点错愕，毕竟在副本里这两人可是一副完全不熟的样子。
“上个副本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人，”江迟的手敲了敲桌子，“海溪、丁香，还有你。”
宋归程点点头，没觉得有什么稀奇，虽然活下来的人少，但进入副本的也就只有9个玩家而已，数量远远比不上「梦和别墅」那个副本。
他这么想着，却见江迟身体微微后仰，缓缓道：“每个副本都是独立空间，共同进行，在你们进行「结丝萝」这个副本挑战时，也有其他队伍在进行。”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声音沉沉：“系统最新统计，「结丝萝」副本通关率，为0。”
宋归程呼吸一滞，愕然地望向江迟。
他说：“这也就意味着，进入那个副本里所有的玩家，只有你们三个人活着出来了。”
海溪和丁香作为公会成员，在醒来之后就把所知信息毫无保留地上交，但他们也只能说出自己是被弹出来的，别的一概不知。
其他的情报，只能询问面前的宋归程。
“那个副本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江迟问。
宋归程垂眸，纷乱的记忆席卷而来，崩塌的世界，死去的女孩，还有想要强行留住他的顾潮生。
“如果我告诉你们了，”思索片刻，宋归程抬头，对上江迟的目光，“你们能帮我找个人吗？”
得到江迟的保证后，他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除了顾潮生想要留住他的那一部分。
江迟一边听一边记录，在得知杨瀚海的未婚妻居然是个玩家时，显然也有几分惊讶。
“范情柔？”江迟吩咐老板娘，“尽快派人调查。”
老板娘点点头下去了，厢房里只剩下江迟和宋归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