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识破心思,明知郎情有意,你不感动便罢,居然图谋在下性命。”
林染画伶牙俐齿。
“对皇后,存不端之心,你本就罪不容诛。”
钟谏恭维。
“娘娘辩才无碍,在下佩服。”
林染画宽慰之语,含一丝嘲讽。
“你在本宫这儿,待上两个时辰,再回去,不妨事。”
“以本宫之见,顾大人不会胡乱揣测,令正亦不像是心气狭窄之妇。”
钟谏借话,表达心意。
“请皇后娘娘,放过在下。”
“在下甘愿以命相护,保娘娘、亦保林族无恙,可好?”
林染画顺话,往下说。
“到时,皇上驾崩,本宫孤身一人。”
“你,可愿休妻,改娶我?”
钟谏点穿,一语中的。
“娘娘施美人计,痕迹太过明显,尚需习练一段时日。”
林染画予以肯定。
“钟大人果然慧眼如炬。”
钟谏泰然。
“多谢娘娘赞许。”
林染画提问。
“钟大人从何时起,寄情本宫?”
钟谏作答,谨小慎微。
“在下妄思,一时之念而已,与其说是寄情,不如说是敬慕。”
“自从迎娶夫人,便作断念,在下心无旁骛。”
林染画继续提问。
“仿佛,令正相貌,与本宫有几分相似?”
紧要关头,最忌引火烧身,钟谏特别强调。
“回禀娘娘,凑巧。”
林染画善气迎人。
“可要当心,本宫崩逝,顾大人孤寂难耐,对令正青眼有加。”
钟谏从容不迫。
“任凭荧惑离间,动摇不得在下之志,请娘娘反劳为逸,莫行无用功。”
同样的话,林染画回敬给他。
“钟大人魄力非凡,可惜,明珠暗投。”
“要不这样吧,你倒戈,本宫保你、保钟族姚族、亦保钟赴盟无恙。”
“哦,对了,还有顾夫人和顾二公子。本宫会接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