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时候投靠何淑慧的？”
“毛总，你真误会我了，不管是这个主管，还是新的提成方案，我都不同意，你想呀，我原来可以拿到一个点的提成，现在好了，直接被拿走七成，你觉得我会愿意？”
杨林暂时还还想跟毛德旺撕破脸。
既然何淑慧要他当那条鲶鱼，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暂时都不能跟毛德旺撕破脸。
目前他只能装傻，哪怕是条鲶鱼，也要先生存下来再说。
“杨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会算不清楚新旧方案对你提成的影响？”毛德旺被杨林气得直瞪眼。
“是吗？毛总的意思是说，我以后拿到的钱会比以前多？不会吧？”
“哼。”毛德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杨林看着毛德旺几个人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老曹，我这处境真是太难了，都是大佬，我谁也得罪不起呀，毛德旺以后可能要给我穿小鞋呀。”
“行了，放心好了，按照新制度，毛德旺权力就没那么大了，他给你穿小鞋，没那么容易，再说了，你手上有毛德旺的把柄，还怕他给你穿小鞋？”
曹志新意味深长的看了杨林一眼，然后微微一笑，转身上车。
“老曹，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杨林是这种人？我可没故意收集别人的把柄，更不会收集你的把柄……”
杨林低头透过车窗跟曹志新解释着。
曹志新却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开车离开。
哎，杨林叹了一口气，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处理的关系实在太多了。
开着面包车，到外面找了个小餐馆，坐下吃饭。
这个时候接到了王婷婷的电话。
杨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王婷婷找他有什么事儿，直到她问他什么时候给她送酒的时候，这才算反应过来。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要是这个时候去王婷婷家里，恐怕要八点以后了。
想想八点多去她家里找她，杨林的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要不……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怕影响你休息。”杨林随便找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