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像很饿,我要点些酒和菜。你不介意和我一起吃吧!”
少年的眼睛里有了防备之色:“你要请我吃饭?”
“差不多。”
那少年十分倔强:“我不吃你的饭。我自己有钱。”
“可你看起来明明很饿。”
“因为我在外面不吃饭,只吃我爹的饭。”
王导冲胡言乱语道:“那我请了这顿饭,是不是就变成你爹了。”
此语一出,满场皆惊骇:王导冲不要命了吧!去惹一个用剑的年轻人干什么?就这素质还破阵?他不是以辩机出名嘛?怎么忽然犯傻了?
“你简直是找死。”
王导冲冷笑道:“那你下手啊,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是故意来找事的。我娘说,碰见故意找事的纱撇之人,就离他们远点。”
“你娘是好人。而你呢!你娘有没有说过,不属于自己的功法和东西就别拿。”王导冲看着角落的唐刀和货郎担,这就是他的,因为担子底部有他刻的四个歪歪扭扭的现代字:“沃想囸妖。”这几个字他又看到了。
“我娘说,这扁担还有刀,都是我爹留给我的。”
王导冲眼神里有了异样:“你爹!你爹叫什么名字?你姓什么?”但他掐算了一下日子,顶多也才半年,不可能长这么快啊!
“我不能告诉你。”
窗外两个准备偷袭的雇佣刺客,原本一脸自信,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王导冲,可以暗暗解决掉,他困乏了,需要休息的时候,也就是最脆弱的时候。”
“而脆弱的时候,往往注意力不会太集中。”
两个刺客,一个用的是焚风燃火霹雳弹,一个用的是金刚不坏铁弹丸,一个手握三把麻雷子,一个手攥弹弓。正在对话。
二人躲在窗户的暗格外。酒家内部很宽敞,依山而建,峭壁上盘旋着好几处不相扰的楼阁,自成格调。
山间不知道是怎样的能工巧匠,也或者是怎样不怕死的,敢在高处悬崖开凿石壁的民夫。这样一件坐落在山间的贴崖建筑,如果只是用酒家酒店来称呼已实在可惜。
“所以他也就很容易忽视你我二人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