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让在高压环境里逃出生天的他略微放松了些。
再说这三个女子,自从那诺皋城破碎,王导冲初次斩诡不利,教狸族并娇奴,张柔这两个女子先走了。
向后无了音讯,她们知道王导冲有密室在凡界以供安身,从旧路返了回去,果然见到一个漫雪密室,里面竟然有三个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女人,能够说话,也有声息,用手摸起来肌肤与他们一般无二的滑嫩。
不多时,这三个假人就被捆在钉桩之上。
那三人自此在密室附近出没,又拿出做不良之处子和妖孽的手段来,到凡间觅食。
被转移至阴阳界,三人尚且不知。只见那见晴雪拿了一本为大明禁止的书来读,正是某人写的梁山事略。
张柔便开口:“妹妹今日想人痴了,黑玉令也不刷了,只顾抱着一本破书读,却不知送书的是谁家公子哥,竟然看钓上了狸子妹妹。”
见晴雪冷哼:“我人也,非妖。送书的人没什么意思,倒是写书的人,见地不凡,字尽其用,强似那些才子。”
“哦?甚见地?”
见晴雪清了清嗓子,又用双指捏起琥珀杯的龙形柄,呷了一口秋茶,咽下去时,胸脯也跟着动:“这是一本世情的书,看书有什么好?不过是看一面扭曲的铜镜罢。可即便是铜镜,也有真的。譬如活于世情,何者为上?”
娇奴先前受了伤,只用透透的白纱在心口前绕着,其余地方更无片缕,她叹息:“自然是皮肤为上,青春韶华为上。你二人还年轻,不晓得这时逝的厉害,我刚过三十,皮肤已见松垮,与二十七岁的模样已有不同,我怕老,怕没人要。当世少年,哪个爱松垮的老女人呢?”
“你不是还有大把银票在手?”张柔不以为意,她正当年轻:“银票能买来春衫一夜,也能买来少年殷勤,你信不信?”
娇奴叹息:“正因为此,才是悲哀。他们只是爱我的财,并不爱我这个人的,我想把这银票点燃烧了,到那时,谁也不会要我的。”
南宫长剑蛰伏在暗处,听了这几位女子的话,心神荡漾,心想此三人竟然如此质地单纯,一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真不比自家那一位丑的剑夫人。噫,当真是糟糕了。不若就收了他们当中一两个女子为暗妾,在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