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童男童女,天下苍生,只要是活人就行的,你不要自我怀疑,放下一切烦恼,成就心中莲花开放,小冲,你一定能行的。”白袍圣女口中磨磨唧唧的,不知唠叨些什么话,手也一直没停下,来回扒拉着王导冲的双臂,就像是一个迫不及待要吃蟹黄的人,一定要掰开蟹螯蟹腿,再把肚子下覆盖的壳子扣开。
王导冲现在一脸生无可恋,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活螃蟹,并且他发誓,以后少被自己的二冲控制了大脑。
王导冲的求生欲还很高,他问:“猴子呢?献祭猴子行不行?”
“我已经被献祭过一次了,不痛苦的。”
“你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我感觉你是好人。”
“好人就该死?”
“好人比较好说话,死起来应该也容易。”
“不容易的。”王导冲摇摇头,忽然双臂陡然一震,将圣女双臂反剪在背后。王导冲单手死死捉住,恐怕自己体力耗尽,便又解开腰带,牢牢的紧束上去。
而那圣女也并不怎么安分,背对着王导冲,柔软的身躯扭动起来,像蛇一样丝滑,温度却比烫石还要高些,可柔软程度又赛过了羊的后尾巴。
与此同时,王导冲的眼前不再出现文明二字,而是变成了各种能够让他心跳加快或者猎奇的产生浓厚兴趣的文字。他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导冲狠狠的举起手臂,抽在她的背后:“你给我停下,老实点!你这晓烧惑!”
圣女脖子向后转过来,一排锯齿尖牙对准了王导冲:“看来你也并不怎么文雅,竟然还会说脏话,再来点,我有点害羞但是又很爱听。”
“你快给我住口,大姐这次是你赢了,算我求你的。这么说来,你是被献祭的人?我到底活在什么时候啊?”王导冲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虽然很轻,但至少是在一片昏暗与死寂中看到了希望。
那白袍圣女上去就给他注射了一剂镇定针。
王导冲亲眼看着那一团淡黄的脂肪一般的玩意儿都被塞下去了。他甚至看到了淡黄脂肪里的红色蓝色血管还有黑色的霉菌和虫卵。他的嘴还在咕哝个不停:“这是大明对吧!我活在1617年对吧,如果你回答对,证明你和我都是在一个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