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就差一点!马车过了桥,差点就撞上那人了。那人慌忙向左边闪避,这里刚好有个围栏,他就从围栏上翻下去了!”
“那是摔死了?”众人拍地叫绝!
文哥幽幽道:“围栏下,有一块凸起的岩石,刚好接住了那人的脚。”
“二掌柜下车!捅死那人多好!”一个队员阴惨惨的在笑。
“二掌柜是个动脑子的,可要论打架,怎么会是那个村夫的对手!”
“也对,也对。”
在座的众多队员们这才有点失望了。
王导冲看着他们在火光下的脸,一个个听的入神,握着刀枪,咬着牙,都在构想那样一个场景,假想要是他自己在现场,会怎么对待一个把自己心爱的马车和坐骑给弄脏的人。枪尖在抖动,一张张沟壑纵横的脸上,都有了杀意。
文哥的故事,塑造的人物已经激怒了其中不少人。
但他们大都想杀掉那人,毕竟是他先挑衅的。
但那人,至少在王导冲的思路和判断里,被认为是罪不至死。不过是连接大宛马,以及把另一个锤碎而已。可是,谁还有心思,在这样的境遇下,去判断出手的对错呢?
王导冲似乎从文哥身上,看到了一个与行伍同吃同睡的老大哥形象。也不由得敬佩起来,他能将这样一群暴徒控制的服服帖帖,甚至甘心听他的指挥,甚至愿意由他来分配。
相比之下,王导冲的指挥和统帅能力也总是比文哥逊色一些。
后来的故事么!二掌柜的车没刹住,笔直往前狂奔了一段,吓得那人面如土色,但侥幸逃过一劫。那人知道在大路上已经不安全,所以拼命跑向小溪,他那已经被撞进小溪的马车里。
为何选择去马车?而不是围着一棵大树绕柱?因为那个地方没有树。而且,那人之所以奔向小溪,是因为,被撞下去的马车上,还有他从成立兑出来的几百文钱,那是给他家小子治病用的。
“哦!”众人听了,都有些叹息,杀意淡了,也忽然把思绪拉回自己曾经的家中。
他们有些不希望那人死了。
但他们各个身经百战,情知此时,已经覆水难收,二人矛盾到了最大,已经是在打死架。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