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
但表面上，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前辈请讲。
“人族气运大道覆于封神大劫，亦当兴于封神。”菩提子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沐风云耳边炸响。他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虽然不明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菩提祖师这句话绝非虚言，其中暗含着关乎人族命运的大道真意。
“前辈可否细说？”沐风云忙道。
现在看似天道已破，可人族的出路在何处，沐风云并不知晓。
自从证道人皇以来，沐风云就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表面上天道已破，人族似乎重获自由，但他每次运转人皇之力时，总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束缚。
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仍牢牢拴在人族的命脉上，让他寝食难安。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人皇可去北海，北海之下有一人，可为人皇解答。”
菩提子摇了摇头没有和沐风云明说，但为他指了一条道。
沐风云倒吸一口凉气。北海？那不是古籍中的禁地吗？据说连仙者踏入都有去无回。
但看菩提子的神色，显然并不是诓骗他。
多谢前辈指点。
沐风云郑重地行了一礼，这些时日的烦扰终于有了突破口，虽然前路未卜，但总比毫无头绪要强得多。
虽然只是指了条道，具体还要沐风云自己去寻找答案，但已经足够了。
“爷爷，沐叔叔，你们说完了吗？”
灵儿正在林中玩耍，见菩提子和沐风云停止了谈话，立时跑了过来。
“爷爷，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父亲，这都已经好几天了。”灵儿趴在沐风云的腿上，无精打采问道。
至于为什么趴在沐风云腿上，灵儿也不知道，只觉得在沐风云身旁，她特别安心。
灵儿在方寸山时听菩提子说过自己的父亲是人皇，因此在隐雾山，灵儿与君无尘、林婉儿等人走的近，就是想通过他们见到人皇。
当然了，灵儿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小姑娘看似天真烂漫，实则有自己的主意。
君无尘他们与沐风云称兄道弟，并没有称其为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