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猾的他就动了心思。
如果能借助此事博厉家一个好感,自己的心愿恐怕就能实现了。
于是就有了彭尚的发难,他要咬死江宁一定是故意对厉空杀下的狠手。
彭尚见江宁不惧,反而还骂自己,当即怒道:“小孽畜,你口无遮拦,目无尊长,身上戾气横生,今日若不降你,日后你必堕生灵禁区,危害一方!”
说江宁故意杀害厉空杀,现在又冒出个他未来必堕生灵禁区,帽子扣的是一个比一个大,就连旁边的宿老们都听不下去了。
“彭道友,慎言。”左心兰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再怎么说,这里也还是稷下学宫的地盘,自己作为稷下学宫的副宫主都没说话,你起个什么劲儿?
彭尚却根本不惧,朗声道:“小孽畜在稷下学宫的清谈会上当众杀人,于公于私,我等作为授道者都必须将其拿下,严惩凶手,否则日后的清谈会,哪个年轻才俊敢来?
我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说话,左宫主却让我慎言,难道是彭某哪里说错了吗,还是说左宫主和稷下学宫,是想偏袒凶手?”
左心兰额间青筋暴跳,却又不好发作。
在场的都是九州的势力子弟,稷下学宫几百年的招牌,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慎而毁于一旦。
“彭道友多虑了,老身作为稷下学宫的副宫主,自然会秉公持断,但此地是我稷下学宫,江宁没有从台上下来,证道之战就依旧没有结束,在没有结束前,任何人都不得扰乱秩序,否则,莫怪稷下学宫翻脸无情。”
都死人了,证道之战还要继续,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左心兰的话,倒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从清谈会开始至今,证道之战的人只要不下台,就意味着他能够继续接受挑战,直到场下再无人上去才算结束。
江宁打破了结界珠,但人还在台上,倒也说得过去。
彭尚听出了其中意思,阴阳怪气道:“是吗,可是老夫怎么从没听说过清谈会,还有这个规矩?”
“在稷下学宫,惯例就是规矩!”左心兰怒了,语气强势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傻子都听得出来稷下学宫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