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上卖些银子。将碗里已经放得有些凉的馍馍混着咸菜几口咽下,扔下几个铜板,江宁骑上马,进了秭县,刀鬼则留在县外,等到天黑的时候再让它进来。秭县的繁华的确名不虚传。沿街两旁,高台阁楼,张灯结彩,有文人在酒肆放声大笑饮酒,有小贩挑着货物卖力吆喝,有闺秀在丫鬟的陪伴下半遮面的逛街,也有赌坊骰子叮铃作响。江宁先找了一家酒肆住下,决定再深入了解下这个千家,尤其是要找出背后是谁出的割韭菜主意,试探下此人是否同自己一样,都是魂穿而来的人。酒楼,赌坊,青楼三处,向来是打听事情的最佳去处。思来想去,江宁先去布纺换了身略显华贵的黑底绣金边广袖长衫,再去典当行兑了些碎银子,等到天黑后,前往青楼。酒楼人太杂,想要拿到自己知道的信息太费时,而且真能讲出个一二三的人,多在包厢,店小二能听到的也有限,赌坊则过于鱼龙混杂,打听的时候容易被人盯梢。因此,青楼是最好的消息来源之地!烟水阁,秭县最奢靡的烟花之地,当中不仅有正值年华的芳龄少女,还有供给特殊癖好的贵人们享乐的娈童小厮,江宁刚到门口,就有老鸨堆起笑容,摇晃着丰腴的身段朝他走来。“哟,看公子面生,是第一回来吧?”老鸨熟练的挽起江宁的手臂,往他身上蹭了蹭。干她们这行的,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皮白肉嫩,兜里揣钱的富家公子。江宁连魅术都扛过,自然不会被眼前风韵犹存的老鸨所影响,他露出一抹公子哥儿的标准坏笑,扔出两粒准备好的碎银道:“老板好眼力,的确是第一次来。”江宁给的叫进门费,他在来之前特意打听过,想要进有名气的青楼,都是要交的,按照他的理解,进门费就好比门票,里面是不包含酒菜和姑娘钱的。进门费没有规定,吝啬的客人往往一两串铜板,多点的一粒碎银,像江宁这样出手大方的,即便在烟水阁也不算常见,在旁边观望的龟公见状,也急忙凑上来招呼。他上下打量江宁一眼,谄笑道:“公子来这里,不知有熟悉的姑娘没有,或者,我们这里还有些白净的娈童,你不妨尝试一下。”旁边的老鸨心念一动,急忙帮衬道:“对对对,龙凤戏珠可是我们这边最出名的,好多贵人都喜这口哩。”说着,她还不停扭动着身子,带着怂恿。饶是江宁脸皮厚,身子也不由得僵硬起来。“不不了。”破功的江宁结巴道。他前世都是别人口中的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