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呜咽。
沉默了两个呼吸后，他默默收回拳头，扑通一声跪在女子面前。
“女神仙饶命，我知道错了。”
“您要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说出来，我一定帮您完成，没必要非得打打杀杀的对不！”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江宁看来，面对自己战胜不了的对手，求饶并不丢人，尤其是面对女子，还是那种很凶并且还不会跟你讲道理的女子，更应该如此！
这是他从张茯苓和王妍身上参悟出来的经验！
咯咯咯咯
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江宁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是面前的女子正歪着头打量自己。
那目光阴冷的令他背脊发凉，如被毒蛇缠身一般！
“帮我脱困，我帮你，杀一人！”
“交易公平。”
战战兢兢的江宁闻言一愣，脑子里尽是疑惑？
她不杀自己，还要自己帮她脱困，她还跟自己做交易，愿意出手帮自己杀一人有这好事？
“好说啊，那女神仙您被困在”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月色再次笼罩大地，青灵山门处的雾气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江宁抬头问时，可眼前哪还有什么喜服女子。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场幻觉！
他吧唧两下嘴，吐出最后两个字道：“哪儿啊？”
四周虫鸣蛙叫，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呼”片刻后，江宁长长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正要自嘲几声自己八成是做梦时，动作僵在原地。
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此刻夜风侵袭，冰凉刺骨，更可怕的是，他的右手握拳的骨节位置，血肉模糊。
这也就是说，他刚才遇到的那一幕，或许是真的！
“驴草的！”江宁面色难看，啐骂一声，急忙起身准备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就在他迈过石拱门的刹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如果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喜服女子说让我助她脱困是什么意思，她是被困，还是被人镇压了，困她的地方又在哪？”
“还有，她为何会选我？”
种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