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薇却潸然泪下,恩师一直不喜欢自己的绘画风格,说它们阴郁、复杂、朦胧、矛盾、扭曲,美丽却怪异,总是在走向毁灭。
在很小的时候,跟随恩师学画画的时候,他曾经鼓励自己的不一样,并说:“和他人不同有什么不好,我们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就要寻找不同于他人的生活方式,大家都这样做,那么这个世界就精彩多了。”
面对传统画派的围攻,他们说:“虽然才气焕发,但毫无规矩可言。”
薇说:“我不要遵循规矩,也不想受任何局限。”
恩师在一次深度访谈上,传媒问及对关系不佳的爱徒的评价,说:“她一向个性张扬、特立独行,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
薇并没有理会,直接回击:“我就是要走没有道路的道路。”
这几日心情不甚好,薇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的缘故。
从城里坐车回来,途经镇上,看到卡森和taniya在广场中心,他拉小提琴,她带着孩子们跳舞。
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他周末都会去taniya的培训班教孩子们弹钢琴,有时候,阿列克谢也会去那里。
在喷泉水池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有人打来了电话,薇笑了,这个号码居然保留至今,并没有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