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我是不怕,我可以撑起法术屏障,但是这火花飞溅,真的不会把您的衣服、皮肤烧伤吗?
“别停!继续打!”章教授气死了。打铁而已啦,这点火花算什么?
哪个铁匠没有看着火花四下飞溅的经历?
只要手下控制准确,肯定不会被烧伤的,这辈子都不会的!
“这点没事!没危险!——算了,你真担心的话,你去换耐火服也可以,我这身衣服就行!”
这年头,玩手工锻打的大老爷们,谁穿耐火服啊!
那衣服又闷又热,穿上那玩意儿,在热量惊人的炉膛前面抡锤子,真是谁穿谁知道……
沈乐还是不放心。想了想,和章教授打了一声招呼,回住宅去抱了妆奁盒过来,安置在锻造室一角,还用钢化玻璃罩子给罩上:
“兰妆拜托你啦,给我们一人加一个防火法术——防止火花溅上来烧伤就行。”他抱着妆奁盒,认真嘱咐:
“我和章教授衣服不烧掉,不破相,不烧伤,全靠你了!”
兰妆“啪”的一声支起镜子,弹开门扉,推出两排抽屉。
粉饼,胭脂,眉黛,齐齐打开盒盖,一道五彩光圈从化妆品当中升起,再被铜镜反射出来:
章教授就看见光圈往自己身上一落,消失不见。紧接着,通体清凉,电炉和钢锭散发出的热量,立刻化为无形。
就很嫉妒……为啥我没有这么贴心的器灵打下手啊……给我来张防火符篆,即撕即用的也好啊!
沈乐满意地隔着罩子抱了抱妆奁盒,已经重新奔回铁砧前方,抡起锤子开始打铁。
锻打这事儿,讲究的无非就是一个肌肉控制,要让每一锤都落在自己想要的点上。
他有底子,肯下苦力,又肯耐着性子锻打,没多久,就把钢锭打成了刀条。
吭哧吭哧连打几天,又是淬火,又是退火,又是回火,又是跟着教授学用黏土调泥浆,然后小心覆盖在刀身上。
终于,一把当中起脊,单边开刃,刀身笔直,凶威凛凛的唐横刀,完全成型:
“嗯,打得不错。”章教授伸出手指弹了弹刀脊,听着清脆的嗡鸣声,满意点头。
虽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