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比较浅的缝隙,直接涂鱼鳔胶,然后木工夹卡住……
“行啦,基本上就算是修好了……”
一柄短刀,一柄刀鞘,身上平均两三个木工夹,五花大绑地躺在面前。
沈乐站直身子,用力伸了个懒腰:
“等24小时,鱼鳔胶干透,再把溢出来的部分清理一下,刀柄木头上涂一层油,就彻底完成了……谢天谢地,这把刀结构比较简单……”
如果换成结构复杂的,比如刀鞘上金丝,银丝,景泰蓝,镶珠嵌宝;
或者刀柄、刀身腐蚀相当厉害,需要慢慢做去锈、缓蚀、修复;
那工艺就复杂得很了,别说一晚上,十个晚上,都未必搞得定!
他左三圈,右三圈,扭扭脊柱,动动脖子,准备去睡觉。刚迈开脚步,耳边又是“铮”的一声……
沈乐僵住了。他慢慢慢慢地扭过头,桌面上,短刀刀身荡漾着一抹清光,如同秋水。
秋水中嫣红荡漾,正是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沈乐才看了一眼,那抹嫣红突然飞起,兜头向他罩来。
沈乐:!!!
我命休矣!
他竭尽全力,向旁边一闪。也不知道有没有闪过去,总之,眼前一黑,再亮起时,却发现自己没缺胳膊没少腿,身体完整,无病无痛:
只是换了个地方,站在了一条小街上,周围灰扑扑的,不是木屋就是夯土房子。
街上走来走去的民众,身上也都是灰色、黑色、褐色的破烂褂子,一看就知道,是过去的某个朝代——
考虑到男人脑袋后面没有辫子,大概,也许,应该是明朝或者明朝之前。
又被带到某段记忆当中了……
所以,那把短刀并不是想要干掉我,它只是倾诉欲过于强烈,过于急迫了些吗?沈乐哭笑不得:
咱们下次换个方式好不好?
不要用刀尖指着我,或者,至少不要让短刀铮铮鸣啸?等我握住刀柄的时候,最好是握住刀鞘的时候,再把我拖进记忆里行不行啊?
很显然,现在和短刀商量这个,已经来不及了。沈乐平复一下心情,慢慢左右张望:
这座小街十分狭窄,大概最多能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