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我？”
说罢，外来意志伸出一根手指，混沌能量在祂指尖凝聚成一杆巨大的混沌之矛，向张元破空而去。
混沌之矛所过之处，虚空尽皆扭曲，形成了一道漆黑的虚无轨迹。
刹那之间，混沌之矛便轰击到张元胸口，随即如同烟花般爆开，将黑暗的虚空照亮。
张元，毫发无损。
“嗯？”
外来意志看到这一幕，眸子中闪过一抹惊色，祂有些不信邪，抬手凝聚更多的混沌之矛向张元射去。
结果无一例外，那些混沌之矛在触碰到张元的瞬间，全都如同烟花般炸开，而张元毫发无损。
外来意志懵了。
祂如今的境界是创世者，位格是太虚混沌意志，祂无论是境界还是位格都碾压张元，按理说祂料理张元是手拿把掐的。
但现在，祂却是连张元的防都破不掉……
这巨大的落差，让外来意志有些慌了。
这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张元拍了拍胸口的灰，看向外来意志的眼神越加失望，叹道：“罢了，反正一开始我也没对你抱太大的期望，创世者就创世者吧，将就着杀。”
【是否启用第九命座，带来混沌？】
“是。”
嗡——！
随着张元启动第九命座，一道混乱且刺耳的混沌之音在张元体内响起，紧接着就是一股异常压抑混乱的气势，从他体内逸散出来。
张元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堕入了无尽的混沌，一切情绪都化作了绝对的冷漠。
下一刻，张元的双眸化作纯粹的漆黑，皮肤表面浮现无数扭曲的黑色符文，而他的身体也逐渐虚化，仿佛变为混沌本身。
“你、你这是……”
本来因为张元狂语而陷入无尽愤怒的外来意志，在感知到张元弥漫出来的气息后，祂心中的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无尽恐惧！
现在的张元，已然是和来自墟界的半个「道」完美融合，进化成了一个祂无法理解的存在。
外来意志能感觉到，一旦让张元出手，凭借现在的自己，绝不可能活下来！
这特么到底是哪来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