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张子谦这么个人。
张子谦上个世界有这么个人存在，但这家伙在他原来的公司里一直默默无名到最后都没有红起来，因为公司里有麟奇的存在。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蓝斯觉得有点怪怪的。
“目前也只能暂时见招拆招了。”
他喃喃自语，决定还是先回去。
“哥，你回来了？”
听见开门声，已经烦躁得开始抠手指的宋宁脸上闪过一抹欣喜，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递过来。
“吴哥有事去忙了，他说让哥你在这里把这个文件看一下，说是哥你下个综艺要用到的。”
“好。”
蓝斯顺势接过来翻开，宋宁注意着他的动作，鼻子忽然轻轻嗅了嗅。
“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蓝斯侧头看他。
宋宁没回答，又凑近一点嗅了嗅。
香水味，他没闻错。
“……哥，你不是去洗手间了吗？”
宋宁凑得很近低着头，蓝斯没看见他的表情只觉得有点奇怪，“嗯？嗯，不是先告诉你了？”
宋宁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不太对。
“……我不信，哥。”
蓝斯合上文件，观察着他。
“为什么不信？”
这个世界的宁宁性格确实让他觉得有点难以捉摸，但他只是去一下洗手间为什么宁宁现在的表情，好像是他做错了什么对不起宁宁的事情一样？
宋宁抿着嘴唇，眼神里流淌着一抹阴鸷。
“哥，你身上有香水味。”
“香水？”
蓝斯想了想，然后想起刚才试图冲过来被他一只手拦下的张子谦了。
“应该是刚才在洗手间里撞到的人身上的，他身上味道还挺重的。”
宋宁的表情一动，“……男洗手间吗？”
蓝斯听了都气笑了，一挑眉，“那你觉得我会上女洗手间吗？”
他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笑意更深了揉了一把宋宁的发顶。
“你这个小助理还管起我来了？刚才偷拍我的事情，好像还没解释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