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议,纷纷找位置坐了下去。
王乾无奈,也只得应声坐下,随手拿起一本簿册看了起来。
俄顷,翻书声伴随着珠算声,渐渐响彻整间厅房。
贺霖伫立了片刻,便转身离开,来到县府大堂,找到何文俊,将刚才的事详细告知。
何文俊听完,微微颔首:“盯紧点,另外几人也一样,不可让他们单独行动。”
贺霖点头应诺,又问:“若是他们有不轨之心,或是出格的举动,该怎么办?”
何文俊想了想,沉声说道:“先抓起来,但有反抗,那便就地格杀。”
“在下明白了……”
就这么着,王乾与那十名密令司诏狱使,被困在了岷洮县里,成了何文俊的苦力。
一晃,又是三日过去。
这十一人或是与读书人一起核对账册,或是同匠人一起筑桥铺路,或是随农户一起开垦荒地……
可不管干什么,始终被军士们寸步不离的监视着,根本找不到任何脱身的机会。
与此同时,定安城,镇北将军府中,也已阴云密布,气氛压抑的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刘耿刚刚又发了一通火,原因是佐军司马派去调查失联城池的人还没回来,却又有两座县城、三个堡城没了音讯,更奇怪的是,原先大批赶往岷洮的百姓,又纷纷去往了别的县地。
刘耿一瘸一拐,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什么一个个全是酒囊饭袋,养着他们还不如养条狗云云……
贾淼坐在一旁听着他的发泄,目光随着他不断移动,心里却在思索这其中的可疑之处。
半晌,刘耿站停,盯着贾淼,语气极为不善地问道:“贾司正,你密令司的人还没带来消息吗?”
“没有。”贾淼摇了摇头,在刘耿呵斥之前,提前开口道,“刘将军,你不觉得事情太过诡异了?”
刘耿一愣,眉间骤起沟壑:“何意?”
贾淼沉吟道:“这些县城失去联系,似乎是与百姓迁徙同时发生,可百姓为何又突然改变方向?”
“你的意思是……这背后有人在操控?”刘耿心中一惊,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若真是如此,事情可就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