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笑了,招了招手,把信纸拿了过来,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二十几个字:
「臭小子,都一年了,你才成了一个通缉犯,真让为师感到丢人。」
“哈哈哈哈……”赫连良平放声大笑,在几人异样的目光中,把那信递到聂云升面前,“逸恒,你也看看。”
聂云升眉头微蹙,没有接信,只是瞥了一眼,而后便是目瞪口呆。
项小满把信拿了过来,反反复复的又看了好几遍,问赫连良平:“大哥,你那么笑,是知道师父什么意思吗?”
“嗯,猜到一些。”赫连良平笑问,“项公走之前,可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项小满想了想,“那可多了,他说一个好友病重,要去送最后一程,还说以后影卫只有我一个主人,说什么他不在,要是我把天捅破了……”
“等一下!”赫连良平突然叫停,“项公说你把天捅破了?”
“是……是啊。”
“那你为什么没有捅破呢?”
“啊?”项小满觉得大脑有些晕眩,“大哥,师父只说我爱惹事,要是把天捅破了,他不在,得有人帮我堵住,所以把影卫留给了我,又没让我真的把天捅破。”
“那他为什么失望呢?”赫连良平指了指那封信,“信里说一年了,你才不过区区一个通缉犯,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什么啊!”项小满确实没明白,他没搞懂赫连良平话里的意思,更没明白项谨那封信的意思,“大哥,师父到底什么意思啊?”
赫连良平笑道:“项公是想让你把天捅破,然后他好帮你堵住。”
“啊?!”项小满更懵了,他实在搞不懂项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峰也是一脸疑惑,他虽然知道项小满和项谨的关系,但对项谨的了解并不多,此时也是听得云里雾里。
赫连齐与贺忠端着酒杯,微笑不语,倒是旁外人聂云升,看出了一丝端倪。
“把天捅破,可这天又是谁呢?”聂云升叹道,“真是一群疯子。”
“姓聂的,你说谁!”张峰骂道。
“难道不是吗?”聂云升毫不在意张峰的怒视,自顾自喝着酒,“当今圣上年号顺天,这下你该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