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惹。
刘珍英讪笑着重新站好,没话找话道:“咱们在此处这般站一个时辰,怕是这腿脚都要废了,等下还得让侍女背回去。”
小以宁:(),哟呵,这不是去寿药堂的最好借口吗?
小娃立马回应道:“刘姐姐,等我站好了,就去寿药堂,让秋衣姐姐给你们送治腿废的药。”
众人:……
崔之瑶无语地道谢:“谢郡主妹妹的好意,你只需让秋衣给我们每人送一瓶舒筋活络的药即可。”
“好哒!”小以宁举起碗点点头,然后又将碗放回头顶。
此情此景,让加罚的小孩姐们心酸又羡慕,不由再次红了眼眶。
六小只也终于安静,安分地当起杀鸡儆猴的小鸡仔。
另一边,蒋大学士办公的书舍外,也齐刷刷地站着三人,被路过之人行注目礼。
张凉川高举着长板凳,侧眸瞟向身旁的两个难兄难弟,两人皆面无表情,但眼眸中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浓浓怨气。
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今日倒也巧了,没想到王兄与林兄竟也迟了,还与我一样来不及写课业。”
“不过无妨,咱们三人一道受罚,清扫茅房也很快的,王兄与林兄不必担忧影响课业。”
云飞书院对迟到学子的惩罚简单粗暴,只需每日早起,将收集的夜香运到山下,再将茅房清扫一番即可。
唯一的难处就是云飞书院的茅房有点多,而且需干满十日。
王、林二人因领罚心情烦躁,懒得虚与委蛇,瞥了一眼张凉川那纯良无害的笑容,便不耐地收回目光。
张凉川毫无察觉,还在喋喋不休:“也不知我家霓裳如何了,听闻皇家女学对迟到之人相当严苛,也怪我大哥的管事不会挑时辰,竟在我俩出门之际,送特产上门,生生耽搁了时辰。”
说话间,他再次侧头望向两人,见他俩毫无反应,便转到他俩必感兴趣的话题。
“说起昨夜,着实令人费解。那陈国公府重要之物失窃,陈大将军既未报官也未暗中查找,竟直接找上镇北将军。倘若不是家父闻讯,及时带人赶到并阻止,还立刻上奏皇上,真不知这两人若动起手来,会是何等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