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淫贼就长他那样。”
陈佑:……
众人:这小娃懂得真多!
“淫贼?”陈朗眼神锐利地扫向床上那人,又转而瞧向小娃,询问道:“乐安郡主,那淫贼真的身患花柳病?”
小娃刚欲重重点头,就被抱她的老男人抢了先,“陈大人别听晴姐儿胡说,那些在女学中的学子并未见过淫贼,以讹传讹罢了。”
陈朗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便陷入沉思之中。
这时,里头的朗中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地说道:“此人不是花柳之症,不过是前先日子误食了相克之物,昨日又中了毒,加重所致。”
小以宁被此人不同寻常的声音吸引过去,便见他已经将“陈佑”包成木乃伊,背起自己的药箱,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经过陈朗身边时,还低声嘱咐道:“莫给此人吃河鲜,以免病情再次加重。”
陈朗被此言搞了一愣,应了声好,便对王、林二人示意,先将朗中送了出去,嘴里还不忘客套:“赵郎中,真是麻烦你了。”
小娃也在此刻被老男人放在地上。
王诚轻声叮嘱她一句莫乱跑,便与老对头一道进屋,帮起“陈佑”收拾被褥。
而小以宁一直目露好奇地盯着那郎中的渐远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之中,才重新转头望向屋内。
随即,她便对上里头探究的目光。
“陈佑”对着小娃展颜一笑,“乐安郡主,今日我身体不便,也无法给你行礼了。”
“那你记得把钱补上,二两了。”小娃不假思索地回应。
陈佑:……
男人瞧向屋内帮忙的两人,他俩根本毫无反应,只好抿了抿嘴答应下来:“好,待草民好了,便给郡主。”
谁知,他话音刚落,小娃立马蹬鼻子上脸:“口说无凭,写欠条。”
陈佑:( ),果真是一家人,大的小的都如此令人烦厌。
就在男人暗自骂骂咧咧之际,他身旁的两人也有了反应,使他厌恶更增一筹。
只见林玉瓒神色不愉地温言呵道“晴姐儿,不可咄咄逼人。即便写欠条,也需等人身上无恙。”
王诚亦是接口,转移话题,“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