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元也趁机挣脱束缚,扑到老头子怀里,想要护住他,惊慌失措地问道:“祖父,您怎么样了,祖父……”
上官鬼卿推开孙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太重,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呢喃道:“陛下恕罪,草民当时真的没有谋害先皇的心思,在知晓先皇沾染上淫邪之毒后,草民便一直寻找解毒之法。”
“只是那淫邪之毒过于刁钻,草民没有一丝进展,还被当时的宣平侯世子知晓了此事。”
晟景琛早已盛怒不已,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让周遭温度仿若降至冰点。
他的声音寒若冰霜,怒不可遏道:“仅因你的贪念与疏忽,前朝后宫被搅得天翻地覆。纵使你千刀万剐,也难泄朕心头之恨。来人,将上官鬼卿拖下去,施于凌迟之刑。”
话音刚落,影卫便上前将其拖走。
直至此刻,上官鬼卿还在央求:“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草民的错,草民万死难辞其咎,但请您宽宏大量,饶过我的孙子。”
上官文元亦是急忙膝行向前,扯着帝王的裤腿,苦苦求饶:“陛下,我祖父他什么都没有做啊,您放过我祖父,求求您放过我祖父吧”
然而,迎接他的只有重重一脚,以及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祖父消失在眼前。
恰在此刻,上演生死离别的殿内,不合时宜地响起求情的声音。
“陛下,草民以为上官大夫此刻尚不宜处死。”林玉瓒抬头,坦然无畏地迎向帝王那蕴藏着熊熊怒火的目光。
“上官大夫在外为宣平侯效力多年,其手中必然握有诸多罪证,此物于陛下而言,尤为重要。宣平侯与他人勾结谋反,必定会以“暴君不仁,顺应天意”为由,煽动无知百姓。”
“届时,即便陛下这些年殚精竭虑,一心为天下百姓谋求太平盛世,得到不过是千古骂名。然,我们若借此机会将宣平侯的罪名宣告天下,再将其捕获,万民皆会盛赞陛下英明神武,铲除奸邪,实乃苍生之福。”
王诚也接口劝道:“舅舅,我知一切皆在你的运筹帷幄之中,这些逆贼不足为惧,杀了便是,可那不过逞一时之快。”
“世人愚昧,仅凭区区谋逆之罪,只会让百姓回想起舅舅残害手足的暴行,而非认为这些逆贼在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