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让晴姐儿细瞧,她虽小,其心思如我般敏锐,定能察觉里头恶意。”
王诚默默听完老对头的话,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渐渐消散,遂拿起信准备细瞧,并言道:“大人的腌臜心思,落到一个小娃身上,实属该死。你何时将这个老三处理了”
说话间,他便被这鬼画符般的信给截住了话头。
王诚:
他抬眸望向老对头,便见他戏谑地盯着自己,并好心道:“舒志,可要我为你解惑。”
王诚回以讥讽笑容,抬手就将信悬于火上,任其被火焰吞噬:“腌臜话,顺安一人能瞧懂便好,何必多此一举,污大舅兄的眼。”
林玉瓒瞧着灰烬在空中飘舞,又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舒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急色,不等我把话讲完。这信中还有林子现下的住址,老头子小气的紧,竟连个宅子都未赐予林子。”
王诚手下动作一顿,只见老对头双手抱胸,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贱模样。
他冷笑着反唇相讥:“顺安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捉弄大舅兄,不过也是,恩科在即,到时大舅兄压你一头,史书留名。可不是让顺安找不回薄面!”
紧接着,他便在老对头的黑脸中,话锋一转:“老头子有意让林子镇守一方,有个宅子也不好打理。”
林玉瓒:·
他冷哼一声,不再瞧王诚,将头扭向另一边:“横空出世,战无败绩,也不知碍了多少人的眼。燕京城中已传出于林子不利的流言,怕是到最后会转为他心高气傲,藐视皇室。”
王诚闻言沉默片刻,随即长叹一声:“如今林子不喜咱们过多干涉他的事,此事由他自己处理吧,若是需咱俩帮忙,再出手也不迟。”
谁知此话刚落,林玉瓒便一脸笃定地说道:“此事他怕是处理不好,事关安平郡主,是他在众目睽睽下惹出的祸事。”
王诚微微一怔,颇为苦恼地抚住额头,头疼的说道:“看来处理此事得费些心思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便有了对策,只是两人眼中皆是满满的无奈,已然能预想到,压下流言时,会在燕京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不多时,屋内便传出两道长长的叹息,随着秋风消散在空中,却又捎来数不尽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