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哥往里一坐。
这个时候,金大勋递给哈素一根烟呀,“啪”的一点着。
然后他弯腰在车座底下,“嘎巴”一拽,拽下来一个老长的大帆布包,把那帆布包的拉链“刺啦”一拉开,我去,可真是大开眼界了,里面五连子足有20来把,那可都嘎嘎新呐。
为啥说嘎嘎新呢,那枪自从弄过来就没用过,也没跟谁火拼过,可不是新的嘛,那枪油子都还在上面呢。
接着又从旁边拽过来一个大兜子,也是“啪”的一拉开,里面四把七连子,“咔”的一打开,这边摆弄摆弄,那边试试,哈素一看就说:“我操,这可是好东西。”
还“咔”的一撸呢,嘴里念叨着:“这他妈省得一个劲儿换弹啦。”
说完了,金大勋就喊:“走吧,那地儿在哪儿呢?”
然后冲着自己老弟大伟喊:“赶紧的,让兄弟们上车,来来来,走了走了走了。”说着“啪”的一拍前头老弟的肩膀,喊了句:“走,长途客运站。”
就奔着长途客运站这边,风风火火地干过来了。
咱都知道,从延吉出发,不管是到图门、敦化,还是白山啥的,包括到吉林长春,只要是从延吉出去的长途客运,那可全都是曹大海控制着的。
曹大海当年那在延吉,虽说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那也是嘎嘎牛逼的人物,毕竟这长途客运站可是块肥肉,所以这第一站就直接奔它来了。
等到了那地儿,是个小二楼。
你要说那是个啥地方,说是办公室也行,说是调度站也成。
一楼呢,有人办公,就是那些调度员啥的,天天在那儿管着进客运站里的车号啊、多少人、啥情况这些事儿,那不都得有个记录的地儿嘛,一楼就是干这个的。
门口有人站着,二楼就是曹大海那帮兄弟待的地儿。
平时就是海涛一个,明虎一个,他俩带着几个老弟在那儿坐镇,天天往这办公室里一坐,没事儿就打打扑克,玩个六角的,中午出去喝顿酒,那日子过得挺得劲儿。
可兄弟们呐,千万别光看着贼吃肉,也得瞅瞅贼挨打。这不,马上这贼就要挨打了。
今天跟往常一样,几个人在屋里坐着,嘴里叼着烟,腿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