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要是存心躲着,咱们就是把四九城翻个底朝天也未必能找到。”
“那你说怎么办?”一大爷问。
“明天一早,我去派出所报案,再托几个朋友打听打听。”傻柱说着,看了一眼秦淮茹,“你也别太着急,小当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可能就是心里憋屈,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秦淮茹哽咽着点点头,可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而此时,谁也不知道——
小当并没有跑远,她就在离四合院不远一处废弃房子里。
她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眼泪早已流干。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奶奶的咒骂、邻居的指指点点、李怀德恶心的笑声……
她咬了咬牙,心里暗暗发誓:
“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家了……”
傻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一推门,就看见于莉坐在灯下,手里还打着毛衣,见他回来,立刻放下针线迎上来。
还没睡?傻柱低声问。
等你呢。于莉接过他脱下的外套,小当还没找到?
傻柱摇摇头,叹了口气。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西屋,借着月光看了看熟睡的六一和七一。两个小子睡相都不老实,被子踢得乱七八糟。他小心翼翼地给他们掖好被角,又摸了摸他们的额头。
洗漱完回到东屋,向红正抱着小枕头睡得香甜。傻柱坐在床边,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儿细嫩的小脸,心里百感交集。
柱子,于莉突然开口,要是当年你没跟我结婚,是不是现在还在照顾贾家?
傻柱的手顿了一下。
那棒梗是不是就不会学坏?不会被安排去东北下乡?小当是不是就不会于莉没再说下去。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向红均匀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才开口:其实我做过一个梦。
梦?
“对,梦!”傻柱揉着太阳穴,“那年贾东旭刚死,我就接连做了两个奇怪的梦,梦中我一直和秦淮茹纠缠,成了拉帮套的老牛,养大了她的子女,自己老了却被她们赶出了家门……”
于莉回忆起过去,“你不是说她家趁你生病眼瞎时苛待你吗?”
“是呀,就是因为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