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树说:“大馋丫头。”
夏丽说:“这是科学,我的哥哥们。有什么不能听的,大家都提倡科学,不信邪,不信鞋,还有不信泄。”
“什么,什么,怎么说了三个一模一样的邪。”李夏说。
“你再想想,还有那些邪。”夏丽说。
李夏和赵夏树秒懂,赵夏树说:“好你个夏丽,赌上了我们男人的尊严,怎么可能呢,我这么身强力壮的,绝对没有问题。”
“谁让你说我大馋丫头的。”夏丽说,“人家还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呢。本来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讲,就是不好说的,你们当我是男人,尤其是你,李夏,怎么说。”
“怎么说,科学说。刚才你不是听得挺起劲的吗?我都看见你流口水了。”李夏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
“夏哥,你怎么欺负我呢。你们几个大男人开黄腔好意思说出来,我怎么不好意思听,那我就要听,有什么不能听的。什么陈年的烂谷子的事,众所周知好吧。”夏丽说,“你们都讲了那么多,反正你们也当我是透明的。而且……”夏丽使劲地吸了几下鼻子。
“你属狗的呀,闻什么闻啊。”李夏说。
“我是人,如果我是狗,你是什么,也是狗吗?”夏丽说。
“我是大狼狗。”李夏“嗷呜”了一下,“怕了吧。”
“人家好害怕的哟,你这是干什么,不要,不要。”夏丽向后退了几步,双胳膊交叉放在胸前,身体靠着墙面,装作害怕的样子。
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夏丽说:“我只是想要表达这里是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我在想要不我就扮演一个医生吧。”
李夏说:“真能演,怎么不拿个奥斯卡。”
“奥斯卡?拜托,要拿也是拿宇宙最佳表演奖,这才是我的殊荣,对吧。”夏丽抬起了骄傲的头颅,说道,“这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而是一打两打的问题。哎呀,不说这个了,树哥,你赶紧说吧,观众都等急了。”
孔繁语说:“对呀,你们是真的能扯,扯蛋啊,我刚学的词。”
“我说,我说。其实,你也可以自己动手的,来回动就行。不过有人在你的身体下面,或者你在下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