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抵达码头在送完货船的途中就被掉包了,你可以看看负责调包的那个人是谁!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他就是郝小姐旗下物流公司的老总齐天山齐总。”
陈九龄将平板直接怼在郝爱萍脸上,郝爱萍扫了一眼视频内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看自己小伎俩被识破,冷哼道“陈老板,好手段啊!”
“彼此,彼此!陈某人做的就是江湖生意,没这点手段不早被同行吃干抹净了么!还有上个月津港海关扣下一批海外疫苗,报关单似乎写着郝氏航运的编号?”说着陈九龄从怀中抽出一份文件轻甩在案上,郝爱萍瞳孔一缩,那是郝家替某位权贵走私的禁品,一旦曝光足以让郝爱萍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津港海关的负责人明面上政治官员,实则是洪门中人,在陈九龄的授意下扣下了这批疫苗。
“陈九龄,你究竟想怎么样?”郝爱萍质问道。
“不想怎么样,隐月轩跟郝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希望郝家不要再找隐月轩的麻烦。你们郝家在京城根深蒂固,但我们洪门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全面开战,只会两败俱伤!”说着就见陈九龄一招手,身后有人立刻端着一个pos机走了过来,就听陈九龄叹了口气道“瓷器碎了能补,船沉了可就捞不起来了。郝小姐,杯子价值三百万,划卡吧!”
工作人员随后立刻打开pos机,输入三百万金额,屏幕荧光映得郝爱萍面色惨白。
郝爱萍知道今天最大的小丑就是他自己,而在隐月轩地头已经没便宜可以占了,最终咬着牙拿出自己的黑卡划账后,高跟鞋狠碾过碎瓷离去,留下一地齑粉般的尊严。
“陈大哥,那个杯子真的是古董么?”洪门中林盼儿与陈九龄属于同辈的兄弟,见郝爱萍离开隐月轩,笑着求证道。
就见陈九龄呵呵一笑,道“哪有什么雍正年间的杯子,地摊二十块一个的赝品罢了。”紧接着冲林盼儿拱手做了一个特殊的拜谒同门的手势,大声道“让妹子见笑了,第一次来隐月轩就让你见到这劳什子事,哥哥给你赔罪了!”
“陈大哥说这句话就见外了。”林盼儿同样执了一个洪门特有的拜谒同门手势笑着答道。
这时陈九龄将目光转到轮椅上叶方的身上,原本以为是林盼儿邀请的客人,正要寒暄